,压在那里残留的一道裂痕上面摩挲片刻才若有所思的撤了手。
随后足尖轻点,几个起落就在那皇庙残破的楼宇间隐没了踪迹。
苏府门前的夜色再次沉于宁静。
而南河王府的府邸之内却注定要掀起一场空前的风暴。
南河王嫁女,嫁的又是他唯一嫡女,更是最得罗皇后喜爱的安乐郡主,这一天喜宴的排场办的空前盛大,从晌午十分一直摆到晚上,直至二更时分,众人才喝的心满意足,准备与主人作别散场。
这边喝高了的礼部尚书正握着褚易民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赞美贺词,哪怕只是敷衍,褚易民也笑的腮帮子僵硬,刚好不容易推开他的手,就见管家从外院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那管家也是这府上的老人了,办事沉稳,也有些胆量,然则这会儿却是方寸大乱,虽然碍着有客人在场没有当众叫嚷出来,但是那掩都掩不住的慌乱表情已经透露了一切的讯息出来——
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或者即将发生。
褚易民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王爷!”管家快步走到他面前,还不等说什么,后面就是砰的一声,一个南河王府的护院被人从院外扔进来,砸在正对门口的一张桌子上。
那桌上汤水四溅,碗碟碎了一地,惊的在座客人纷纷跳起离席。
这一声的动静太大,根本就再无需掩饰。
褚易民的目光一冷,循声望去,却见一脸被寒冰包裹的苏霖已经大步跨进了院子。
身后跟着一队精锐的护卫,那阵仗,绝对是来者不善!
偌大的院子里,百十来号客人齐齐噤声,霎时间除了苏霖等人沉重而冷凝的脚步声,再无一丝杂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冷面神一样的苏霖身上,心中嘀咕不已。
褚易民愣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惊醒,诧异道:“贤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