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由的面色一僵。
果然就听褚浔阳讽刺一笑道:“我有提过那件事是和苏皖有关吗?你这算是不打自招了吗?如果不是你的授意,如果不是你给苏皖提供了方便,难道你南河王府里里外外三百多口都是花瓶摆设不成?能由着她一个外人在你王府的后院横行?为所欲为?”
褚灵韵被她激出了脾气,也不再试图狡辩,只就一梗脖子道:“我不跟你在这里废话,识相的你就马上给我让开,想要动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褚浔阳不敢真的动她,否则绝对会为此而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可是——
褚灵韵虽然表面上竭力维持镇定,心里却是忐忑异常,时时都竖起耳朵注意着苏府之内的动静。
褚浔阳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见状便是笑道:“怎么,很怕我会突然在这里嚷一嗓子?”
一旦把苏家的人引来,那么她就百口莫辩了。
褚灵韵的心事被料中,恼羞成怒的脱口断喝:“你敢!”
“你怕?”褚浔阳却是不答反问。
褚灵韵的面色一冷,死咬着唇角,眼中光芒暴涨,已经是夹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意。
褚浔阳对她这刀锋一般阴狠的眼神却是视而不见。
她低头又抬头,仍是兀自笑的轻缓,慢慢道:“眼下时间还早,苏霖要回新房去发现你为他准备的惊喜也还得一会儿功夫,趁着这会儿墙头风景好,不如我们聊聊?一起来分析一下今天这一局的利弊?”
褚浔阳说着,就是单手往旁边的墙壁上一撑,又身姿轻盈的重新跃上墙头。
她双手按在身下的墙砖上,笑眯眯的俯视下来,犹自气定神闲的甩着腿,当真是惬意无比。
陆元和青萝一前一后堵着褚灵韵的路。
褚灵韵求告无门,简直气的七窍生烟,退后一步,神色怨毒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