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南河王府,总不至于会出什么岔子的!”女子的目光一沉,略一思忖道,“照计划行事,你先过去!”
男子心中略一权衡,也觉得不可能会出什么岔子,于是将手中酒盅一甩,一撩袍角就带着两个贴身的小厮朝那惨叫声传来的院子奔了去。
他走的很急,再加上是事先算计好的时间线路,不过眨眼的功夫已经奔进了院子。
可一步跨进院门,他却先是一愣。
那院子里面空旷,也和料想中的差不多,却是在院子当中横倒着一个布衣小厮,身下一滩血,自大腿根处还在汩汩的往外冒。
而里面的几间屋子俱都是屋门紧闭,一时也实在是分辨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男子警惕的猛地提了口气,他身边小厮已经上前去查验那人的伤势,不想才刚弯身下去,却听得后面一个清脆的女声笑道:“不用查了,就是流了点血,胆子太小,晕过去了!”
男子脑中嗡的下,猛地回身。
却见褚浔阳手里一边用帕子擦拭着手中带血的匕首一边笑容款款的跨进门来。
男子的面色一沉,几乎是踉跄着猛地后退一步,脑中无数个问号堆叠,脱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定北侯府的二公子!”褚浔阳不徐不缓的吐出一口气,“本宫虽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可是你过来这里,难道不就是为了——和本宫‘邂逅’的吗?”
她刻意咬重了“邂逅”二字的读音,两个字沉稳有力,仿佛是敲在了人的心口上。
定北候府的二公子张云简也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不过相较于雷叙,起码在门第上是高出了许多了,只怕如果真的闹出点什么事来,连皇帝都无法拒绝,而且这张云简的样貌生的不差,就算是常年的眠花宿柳,外人道来,也不过是笑一句年少风流罢了。
这人,不管是出自褚灵韵还是苏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