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他掌心里的温度温暖而熨帖。
褚浔阳的身子一震,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抽口手。
延陵君却像是早有防备一般,指尖微微发力,用力的攥着她手指没有放。
向来思维敏捷的褚浔阳,这一刻反而据此词穷,只觉得眼前延陵君的眸子里似是有两促明亮的火焰在灼灼跳动,于无形中便要在她脸上给烧出两个洞来。
这样炽烈又似乎纯粹的目光,她是头一次接触,本能的就有些无措。
延陵君看着她的眼睛,又再重复了一遍:“芯宝,今天,我真的很开心!”
因为褚浔阳对他的身份存了戒心,他一直都知道,要让她对自己彻底的消除芥蒂很难,原以为哪怕是时刻防范,她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就已经满足,可是这一次却骤然发现——
可以期待的结果貌似比他与他预期中的还要许多。
“谁告诉你——”褚浔阳一惊,眉心瞬间拧成了疙瘩,却是为着他口中近乎可以称之为熟稔那么脱口而出的一个称呼。
好像——
有什么事是超出她预计的范围之外了。
延陵君看着她,眼中笑容氤氲,越发肆意的泛滥起来。
趁着褚浔阳无措,他忽而轻身向前,在她耳畔吐气如兰的轻声道:“你忘了,那日在船上,你便是这般要求,我此刻也算是从善如流了!”
许是他的气息萦绕,带起的温度太高,褚浔阳的脑中嗡的一下,一张小脸儿已在瞬间红艳如血。
她猛地后退一步,神色愠怒:“不过醉后的妄言,你——”
“那天——你是真的醉了么?”延陵君的眸光闪烁,却是不依不饶的又往前迫近一步,他仍是前倾了身子定定的看着她的脸。
其实他这身体微倾的角度并不突出,只是褚浔阳自己心里有鬼,便总觉得彼此之间的这个距离保持的有点儿暧昧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