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庭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约束,而且小王又是诚心求娶,自是不会让安乐郡主受委屈的。日后就算是郡主嫁到我漠北,整个漠北上下自然也会对她礼让有加,不会拿那些无所谓的规矩来约束她。”
褚易民被噎了一下,面色越发难看起来,刚要再推辞,站在他旁边褚琪炎却是暗暗扯下他的衣袖。
之前褚琪炎一直没有吭声,而是目光锐利一直在暗暗观察拓跋淮安的一举一动,他觉得今天这件事很反常,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所以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都一定不能促成这门婚事。
可是眼下对方势在必得,又是当着皇帝的面,若是他们拒绝的太明显的话——
皇帝只怕第一个就会心里不快。
暗暗稳了稳情绪,褚琪炎上前一步,笑道,“能得殿下垂青,也是我南河王府的福气,不过此事事关我姐姐的终身,是否也要先征询了她的意见才好给殿下答复?”
这便就是缓兵之计了?
拓跋淮安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似是无意识的沉吟了一声道:“小王素问你们西越人成婚讲求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的有南河王也在此,竟也做不得自家女儿的主吗?”
言下之意,似是在讽刺对方托大,可细问之下也是暗指褚易民无能了——
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
褚易民本就不是个沉得住气的,被他的话一激脸上顿时就是青一阵白一阵,脸色变化的万分难看。
褚琪炎是没有想到他会公然针对,顿时也沉了脸道,“殿下慎言!”
言罢就又走上前去一步对皇帝行礼道:“陛下,臣和父亲都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您是知道的,皇祖母曾经撂下话来,说姐姐的婚事定要她老人家点头才作数的,如今虽然是有陛下金口玉言,可皇祖母也是一国之母,就算是我父亲想要定下这门婚事,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