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又往前迈了一步,唇角牵起的笑容冷峻,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你之前不就叫人查过了吗?不是说拓跋淮安此人滴水不漏,没什么发现吗?”褚灵韵不耐烦道。
她不愿意和褚琪炎一起费心算计这些,可有时候又不得不参与其中。
“既然是我费劲心机都查不到的,他东宫又凭什么?这么点自信我还是有的。”褚琪炎冷笑,“所以现在就唯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扭转这件事的关键问题是出在这个延陵君的身上。”
事关延陵君,褚灵韵也不由的重视起来:“你怀疑他?”
“他的来历我也派人去查了,得到的也无非就是些很表面上的东西。这样一来就只有两种解释,要么他就是真的家世清白,要么——”褚琪炎说着就闭眼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后面再出口的字字句句就带了无尽凛冽的寒意,“他就是个玩弄阴谋权术的高手,掩饰的叫我也无计可施。”
“应当不会吧!”褚灵韵本能的有些不愿意相信:“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他是属于后者,那么他的身后就势必会有足够强硬的后盾作支持,没理由我们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还探不到他的底。是不是你想多了?”
褚琪炎看她一眼,那目光里是明显不赞同的神色,不过却没在口头上争辩什么。
褚灵韵的心里也有些不太平——
如今延陵君公然和褚浔阳为伍就已经够棘手的了,如果他再有什么别的背景被翻出来,只怕又会衍生出无尽的麻烦。
褚琪炎见她心绪不宁的样子,就往前走了两步挡住她的视线,道:“这件事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可以容后再说,可是眼下你却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一早你就称病先回京去。”
“为什么?”褚灵韵脱口道,声音不由的拔高。
“如若拓跋淮安已经断了对东宫的念头,那你可就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