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拿到手的那部分酬劳而已。
拓跋榕瑶毒杀拓跋云姬的事,待到时过境迁之后就算翻出来也不会再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是她和拓跋淮安之间的事却是不然。
拓跋云姬其实也是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多日,今日终于拨开云雾,她心中却是掀起滔天巨浪,震惊不已。
“你——”拓跋云姬张了张嘴,倒是没有失态,只是袖子底下捏着手指因为用力过猛,指尖已然泛白。
半晌,她突然猛地往旁边别过头去,语气决绝道,“我什么都没有与你说过!”
“是啊,你什么都不曾与我说过,一切都是我自己查到的。”褚浔阳笑道。
拓跋云姬的心绪不定,正在苦于应对的时候就见对面的小径上一袭白衣如洗的延陵君步履散漫的缓缓而来。
斜漫而下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打在地上。
他是逆光而行,容颜清俊,若不是眼底眉梢带起的那抹笑容太过不羁,当真是会叫人觉得他此时便是一尊沐浴在金色暖阳之下莅临人间的神祗。
褚浔阳站在原地没动。
拓跋云姬脑中灵光一闪,却是突然明白褚浔阳会提议出来走走的真实原因了——
她那里,延陵君出入多有不便,她说是出来逛园子,实则还是为了制造机会和延陵君碰面的。
“我还有事,要先回去了,改日再找你说话。”勉强定了定神,拓跋云姬的笑容还隐隐有些僵硬。
“公主慢走!”褚浔阳颔首,目送了她离开。
延陵君走上来,在她身后一步站定了,道,“你和她摊牌了?”
“本来就是我坑了她,总要给她个明白,让她早作打算的。”褚浔阳道,从远处收回目光,低头踢腾着脚下的石子路,“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处变不惊维持冷静的——我倒也蛮喜欢她的这份脾气。”
拓跋淮安起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