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的话,延陵君绝对会看着映紫同他拼命。
有时候,做人还是识时务点的好。
映紫听了他的话自是不会随便对延陵君的客人动手,只是脸色不大好的站在那里。
“苏卿水!”延陵君坐在榻上没动,这时才突然开口叫住他。
男子止步,却未回头。
“苏家的事,我不建议你插手。”延陵君没动,只就看着他的背影,正色道,“皇室之中的大位之争,最忌讳就是做臣子掺和排队,那些人自不量力,你没必要去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我与你不同,做不来你的肆意洒脱。”苏卿水的眸色一黯,回头朝延陵君看来,唇角弯起的笑容依旧温和雅致,“你可以抛开身份名利不要,可是我——我不能放任祖父戎马半生打下的基业被那些人毁了。哪怕明知道这是一趟浑水,我也只能跳进去了。”
延陵君抿抿唇,却是没有再劝。
其实他和苏卿水从骨子里来讲本就是一样的人,他现在可以将那些人的阴谋算计视为无物,是因为那些人实则还没有真的威胁到他在乎的东西,否则的话——
哪怕是毁天灭地不择手段,他会执着的就只可能比苏卿水更甚。
苏卿水不想他被这样沉重的话题感染,眸子一转就又神秘兮兮的笑道,“说点正经事吧,那位浔阳郡主的身份特殊,照我手上掌握的信息,太子对她可谓千依百顺,虽然不可能将她用作联姻和笼络朝臣的工具,但也绝对不会草率定下她的婚事。你要是真的动了长远的心思的话,还得要仔细想想了。”
言罢就不再滞留,大步离开。
褚易安不会利用褚浔阳,但是真要议亲的话,男方的身份肯定也不能太低,就算不是有底蕴背景的世家子,至少也要是人前显赫的朝中新贵。延陵君是南华人,而且身份也极为特殊,此事不好操作是有目共睹的。
苏卿水说是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