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居功。”
“不敢居功?我看你是没脸才对!”褚琪枫冷冷说道。
他终究是气不过,怒然把茶碗往桌上一扔,目光阴冷无比的盯着郭大夫道:“之前你不是说浔阳伤的很重,若是不能赶紧找到丹参和儿茶两味药回来就随时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吗?这就是你所谓伤的很重?根本什么药都不用郡主就自己醒了?”
“郡主洪福齐天,深得上苍眷顾,这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情。”郭大夫道。
他什么也不能认,为今之计也只有拿着老天爷做借口糊弄人了。
褚易安一直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双儿女发挥。
褚浔阳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匍匐在地的郭大夫道:“郭大夫,你现在还有一次机会,我再问你一遍,昨天我到底是为什么才会昏迷的?真的就是因为坠马撞伤所致吗?”
她的语气凌厉,虽说没有透出多少怒气,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凛冽气势。
“小的——小的不明白郡主是什么意思。”郭大夫拿眼角的余光偷瞄了眼她的脸色,“郡主的确是因为撞伤了后脑在血管里积了血块,所以才——”
“这样看来,你是不想要这个机会了!”褚浔阳不等他说完已经出声打断,质问道,“你说我之前昏迷是因为外伤所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我受伤的当时没事,反而是在晚上喝了你郭大夫开的化瘀药之后才一觉睡过去,不省人事?”
“郡主伤的头部,本来就不好拿捏。”郭大夫小声道,“后来郡主昏迷,只是并发症,推迟几个时辰发作也是有的。”
“是吗?”褚浔阳反问,然后看向毡门的方向扬声道:“青萝,你进来!”
“郡主!”青萝正在门口罚跪,闻言马上就走了进来。
“之前我叫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褚浔阳道。
“是,奴婢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