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刺穿一个汉子的胸口,回头慎重的点头应了一声,然后身形暴起,飞奔过来,从那光头汉子头顶一剑穿透颅骨刺下。
这一剑他下手极快,拔剑的时候那汉子头顶的伤口也只有些微的鲜血溢出。
“呃……”喉咙里一阵怪响,光头汉子骇然瞪大了眼,健硕的身子不可置信的轰然倒地。
此时侍卫们也已经把他剩下的随从处理干净,又检查了一遍对方的尸首,确认没有活口之后才退到旁边待命。
朱远山面有焦色的快步走到褚浔阳面前,看一眼她左侧肩头被误伤所中的一支箭,急的几乎都要哭出来:“郡主,您受伤了,属下这就送您回军营医治。”
说着就要唤人备马。
“不行!二哥那里可能会有危险!”褚浔阳皱眉,抬手制止他。
说着就弯身从脚边那光头汉子的尸体上拔出那把匕首在他衣物上擦了擦血迹,然后反手一拉,将那箭尾削掉。
朱远山张了张嘴,还不及说什么,下一刻她右手已经运了内力在掌心,手腕略一翻转拍在自己肩头伤处。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完全不容任何人置喙。
咻——
的一声,一线血珠随着半截断箭从她的后肩生生被推了出去。
“金疮药!”褚浔阳略一皱眉,从容不迫的伸手。
朱远山心口紧缩,忙是从怀里掏出装着金疮药的瓶子递过去,叹息一声就转身奔到马匹旁边去翻找能包扎的东西。
褚浔阳倒了些药粉出来洒在肩膀前后的伤口上,然后就重新捡起地上的匕首折回延陵君面前。
延陵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双木微阖,奄奄一息,迷迷蒙蒙间却能隐约分辨出眼前少女模糊的轮廓。
一身银色战甲将她原本柔韧的腰身捆束的更显纤细,身姿窈窕。
不管是取箭还是杀人,动作都利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