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火热的篝火,相信这个夜晚绝对不会平静。
不过这也只是针对于罗比来说。对于血瞳,自从他将那支针剂注'射'入体内后就注定不会平静了。随着'药'效发作,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剧痛从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神经袭来。那种剧烈足以杀死一头强壮的荒原恐熊。他的血管,他的神经,他的肌肉,他的骨骼。每一寸每一分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在这种痛苦下就连呼吸也似乎成了一种奢望。他拼命的伸长脖子想要多吸一口空气,却一点效果也没有。空气进入他的肺腔就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焰,让他痛不欲生。
“如果太疼的话,我可以把你打晕。”外面传来罗比的声音,他走进了帐篷。怜悯的望着血瞳。
“我也经历过这个过程。这是普通引导'药'剂的副作用。很抱歉我没有高级的引导'药'剂。晕倒虽然可以减轻痛苦,但是诱发效果缺乏保证。”
“我……还可以忍受……”艰难的吞咽下一口空气,血瞳从牙缝迸出几个字。此刻的他双眼血红,瞳孔深处的血斑已经扩大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它”也在经历这支'药'剂的效果。但“它”的痛苦却要自己来承受。
换句话说,他现在要承受的是普通人双倍的痛苦,而不是罗比想当然的一倍。而且痛苦的加剧可不是简单的加法叠加,而是数以倍计的增幅,每多一点点痛苦对于血瞳来说都如同地狱走了一遭。
可他就是咬牙不肯出声,倔强的忍受着,直到痛苦如'潮'水将他吞没,十指没入坚硬的地面。
罗比眼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转身走出了帐篷。直到这时血瞳才痛哼一声,从口喷出了大量的鲜血。
“浅基因能力的诱发都会如此痛苦,难道你拥有的是专属能力?”望着缓缓渗透到帐篷之外的血迹,罗比笑了。
“不可能吧……你没那么好运气的。”
时间过的很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