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神登时为之一振,抓着方国强的肩膀,急切地说道:“赶紧给苏政委发电报,让他帮忙联系白求恩医院,等龙哥的病情稳定下來,我亲自送他过去,我,我对那边路熟,保证不会出问題。”
“我,我的肩膀。”方国强虽然也算得上结实,但跟张松龄比起來,却完全不在同一数量级,被抓得痛入骨髓,呲着牙,低声抗议,“赶紧把你的手松开,我的肩膀都要被你卸掉了,电报咱们俩联名去发,至于最后谁护送龙哥过去,现在不着急决定,按照纪律,涉及到几个军分区配合的事情,咱们两个根本无权做主,得听上级安排。”
“啊,那,倒是。”张松龄讪讪地松开手指,低声道歉,“刚才我太着急了,沒想到这一层。”
“你现在还能想得到什么。”方国强白了他一眼,揉着自己的肩膀抱怨,连续两天一夜,对方要么是守在赵天龙的病床边上,要么是守在病房门口,觉顾不上睡,饭也顾不上吃,至于游击队和根据地的各项事务,更是全盘推给了别人,这样做,可是实在有点儿不负责任。
“不是有你和老郑么,我刚回來,两眼一抹黑,干得越多,越是给你们两个添乱。”张松龄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话外之意,又笑了笑,歉然回应。
当着周黑碳和李医官等外人的面儿,方国强也不好说得太深,叹了口气,婉转提醒道:“无论如何,周营长和李医官这次,都帮了咱们大忙,他们带來的那些药,咱们即便有钱,都未必能够买得到”
“这些话就沒必要说了,只要能对龙哥的伤有效果就好。”周黑碳却非常不领情,用眼皮夹了他一下,冷笑着摇头,“你來得晚,不知道我们三个之间的交情,今天如果换了我躺在这儿,我敢保证,胖子、龙哥,也会拿出所有的东西來救我一命,不管我是个土匪头子,还是个国民党。”
注1:白求恩,加拿大[***]员,1916年毕业于多伦多大学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