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的老人了,闻听此言,愈发相信此番任务非同寻常,干干净利索地答应了一声“是。”转身边走,一只脚已经出了门口,却又突然转了回來,四下仔细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爷,小人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咱们之间,还玩这些花样做什么,是看上了谁家姑娘,还是又缺钱花了,赶紧着,别耽误正事儿。”陶克陶这回,真的有点儿不高兴了,皱了下眉头,沉声命令。
“小的今天下午听人说,曰本,曰本太君这仗打输了。”鲍礼华尴尬地笑了笑,把头压得极低,声音也细弱蚊蚋,“小的还听人说,这场大战,是傅作义主动挑起來的,双方投入的兵力相差不大,基本上算是一对一。”
“输了倒未必,只是目前受了点挫折而已。”作为铁杆蒙歼,陶克陶多少还要为他头上的曰本人遮掩一二,想了想,犹豫着回应,“至于谁挑起來的战事,他们说得也算对吧,是傅作义去年冬天先攻进了包头,然后咱们这边才决定在开了春之后出兵讨伐他,至于双方兵力,怎么说呢,傅作义那边出动的全是主力,咱们这边最近刚好赶巧了,黑田师团和小岛联队都后撤休整,挡在最前面的,就剩下了王英的绥西军和几个蒙古骑兵师,充其量,再加上五原城内的一个半联队曰本驻防军吧,实际上傅作义部,还是在以多欺少,怎么了,你关心这些事情干什么。”
“小的,小的”鲍礼华左顾右盼,仿佛心里头非常为难一般,然而想到这些年來陶克陶始终对自己待若上宾,又不能看着他继续朝着绝路上狂奔,咬了咬牙,毅然说道:“小的还记得七年前,曰军进攻承德那会儿,只是一个骑兵中队,就把守卫承德的两个师中[***]人打得落荒而逃。”
“嗯。”陶克陶点点头,脸上立刻涌起了几分感慨,“那一仗就是个笑话,万福麟的两个师,几乎一枪沒放,就撒丫子了,嗨,现在想起來,我还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