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剩下,只要他不是当场战死,就有的是机会逃回來。”
“眼下将军需要的,是借王英的名义,想办法去联系安华亭。”故意顿了顿,给酒井隆留下一点消化信息的时间,陶克陶继续说道:“属下把您的亲笔信带到安华亭将军处,他自然知道,王英将军回來后,会不会被军法处置,全看他如何去做,他每放过一个咱们这边的人,就等于帮他的老上司王英将军积累了一份人情,同样道理,如果能用这种方式换取王英将军不被追究的话,相信其他几个先前倒戈到傅作义麾下的旅长,也会仔细考虑您的要求。”
“嗯,,。”酒井隆低声沉吟,不是因为不想放过大汉歼王英,而是觉得陶克陶的说法太匪夷所思,身为国民革命军的少将旅长兼暂编师师长,居然还能替已经成为仇敌的老上司攒人情,并且这种行为还被视作理所当然,天哪,我到底在跟一支什么样的军队作战,连这种思维方式还停留在十六世纪的军队,都能从大曰本关东军手里攻城掠地了,大曰本帝国的关东军,又外强中干到了何等的地步,,凭着如此外强中干的队伍,大曰本帝国还有可能去征服世界么,恐怕连走出亚洲,都要举步维艰吧,。
“如果将军担心一个王英的份量还不足够的话,还可以再想办法筹集一些其他人质。”见酒井隆皱着眉头始终不表态,陶克陶还以为对方不看好这次交易,想了想,继续提议:“我听说,安华亭将军的老家那边,眼下还有双亲和一个妹妹,将军不妨派遣人手将他们保护起來,以便随时礼送出境。”
所谓保护,当然指的是劫持,打仗打不赢就劫持对方家中长辈做要挟,实在非正经军人所为,然而酒井隆原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军人,心中的良知也非常有限,想了想,轻轻点头,“嗯,是该派人去拜访一下老人家了,虽然我与安将军早已经断绝了來往,但对他一直心存着几分敬意,不过”
皱了皱眉头,他又低声问道,“如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