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好歹也像个”
“啾,,。”又是一声凄厉的枪响,有颗子弹透过人群飞來,将挡在他身前的另外一名伪军的脑袋,从正中间掏出个大窟窿,这下,杨耀祖彻底老实了,身体往马脖子后一趴,迅速拨转坐骑,
“啾,,。”第三颗子弹打过來,掠过他的头皮,紧跟在杨耀祖身边的一名亲信不甘心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两只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中间隔着两三百人,这颗子弹为何偏偏能打中自己,如果它稍微往左偏一偏,稍微往左偏一偏
稍微往左偏一寸,就能打穿杨耀祖的脑袋,后者从喷在自己脸上的血浆中,近距离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怖,双脚用力一夹马肚子,风驰电掣般向來路奔去,
“乒、乓、乒、乒、乓——”游击队发起了第二轮齐射,将更多的伪军送进地狱,因为沒有携带机枪,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都必须采用这种全队齐射的方式,來给敌军制造压力,只有极个别神枪手,如赵天龙和小列昂,拥有自由开火权,在趁着照明弹在战场上亮起的瞬间,寻找伪军中的重要目标进行狙杀,以期能最大限度地打击敌人的士气,
由于战场上的亮度太差的缘故,狙杀的效果并不理想,但杨耀祖的带头逃命,却令伪军们的士气雪上加霜,沒等第三轮齐射展开,战场上就再看不到一匹继续向前中的骏马了,所有活着的伪军都将坐骑拉回,跟在杨耀祖身后,潮水般仓惶撤退,
“继续开火,打马的屁股。”赵天龙冲着一名伪军低级军官的后脑勺开了一枪,然后带头将准星转向战马,
“乒、乓、乒、乒、乓——”游击队员们并不理解这个命令的意图,却习惯地选择了尊从,数十颗子弹飞出枪口,掠过百余米的距离,打在了远比人体容易瞄准的马屁股上,一团团血花迅速从战马的臀部溅出,子弹瞬间入肉数寸,却不足以令战马立刻倒下,可怜的畜生嘴里发出凄厉的长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