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头上,听到沒有,。”张松龄迅速回头检视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吩咐,
“听到了。”国际中队的白俄士兵和全体游击队齐声回应,嗓音虽然压得很低,却宛若猛兽睡醒时所发出的咆哮,
“出发。”张松龄轻轻夹了一下东洋大白马的肚子,率先跑向了山梁,小邹带领着骑兵中队,迅速跟在了他的身后,国际营则在列昂-伊万诺夫的带领下,紧紧跟在了骑兵中队身后,寸步不离,再往后,则是第三步兵中队的战士和所有能骑在马背上挥刀的新兵,每个人都把右手按在马鞍下的刀柄上,目光炯炯,
从半山坡到山顶,二百米的距离转瞬就被战马跑过,当脚下的地势由上坡转为下坡时,战马的筋骨已经完全活动开,四蹄腾空,风驰电掣,
“拔刀。”张松龄沒有回头,平静地发出命令,一百零三把哥萨克式马刀在他背后高高地举了起來,宛若一只刚刚经历了涅槃的凤凰,在夕阳下张开绚丽的火焰之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