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厚起脸皮跟自己讨价还价,赵天龙两眼中再度涌起一抹怒气“你要那么多盒子炮干什么,你又不在马背上讨生活。”
“我原本就是两短一长,上次给小鬼子打仗时,丢了一把短的。”虽然接触时间沒多长,张松龄却已经料定了赵天龙不是难缠的人,一边将武器和子弹往白马的背上挂,一边笑着补充,“如果回口里的话,带着长家伙,很难通过鬼子的关卡,倒是盒子炮,随便找个货车往里头一塞,就能把检查应付去。”
“也是。”赵天龙想了想,点头表示赞同张松龄的说法,“那就再给你留一把短家伙,子弹对半儿,还有,大白马归你,雪青色的这匹留给我。”
“长枪全给你,子弹对半儿,但是雪青马给我,白马给你。”张松龄摇摇头,翻身跳上雪青马的鞍子,
换了新主人的战马不甘地发出几声嘶鸣,前窜后跳,张松龄单手狠扯缰绳,同时双腿用力夹紧马肚子,这是在北行路上,吴云起教给他的绝招,用來对付不听话的牲口非常有效,雪青马被勒得眼睛凸起,嘴角冒血,勉强又跳跃了几下,便停止了抗争,听天由命了,
“你从哪学來的这一招,。”赵天龙从背后追上來,惊诧地追问,
“跟一个路上结识的朋友学的。”张松龄对自己能如此顺利地驯服雪青马也觉得有些意外,想了想,顺嘴回答,
“应该是个懂马的高手。”赵天龙一边策马向走,一边笑着点评,“不过你这徒弟不怎么样,你怎么不要白马,它可是比这匹雪青色的温顺多了。”
“刚才跟几个伪军交手,我第一反应,就是打骑着白马的家伙。”张松龄笑着接口,“况且杀了朱二之后,小鬼子肯定发告示抓刺客,我骑一匹白马到处晃,不是嫌别人看不见自己么,。”
“你可真不傻。”赵天龙又笑,信手从自己的马鞍子后扯下一个皮口袋,“喝酒么,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