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非常促狭地反问。
闻听此言,众女孩的脸色愈发红得像春天里的桃花,跳开几步,叽叽喳喳地抱怨,“鹃子姐真坏!”“鹃子姐坏死了!”“人家不跟你说了!”“他长得也就是白了些。我娘说过,长得越白净的男人越靠不住!”
“死妮子,你才多大,就已经想靠男人了!”鹅蛋脸鹃子又笑了笑,给了女孩子们一记迎头痛击。
众女被说得脸红欲滴,羞羞答答地低下头,各自去玩各自的衣角。鹅蛋脸鹃子笑着用手指刮了她们每人鼻子一下,然后低声问道:“还有谁刚才没看清楚?!想继续看的,就跟我来,我帮你们想办法!”
女孩们心中一喜,本能地就想跟上鹃子的脚步。但一想到如果这样做,就等同于向鹃子姐承认,自己对那个外地来的白净小胖子有好感,少女的矜持又瞬间在心中占了上风,迟疑着将脚步收了回去。
唯独最早发问的那个圆脸小女孩,不愿意就此退缩。用整齐的贝齿咬了咬下嘴唇,快步追了上来,“我眼神不好,看不清远处的东西。我娘说了,下个月就央人替我抓头鹰来,把鹰的泪水滴进眼睛里,就能治好我眼睛的毛病了。鹃子姐,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这个借口拙劣可笑,却已经足够遮挡一时之羞。被叫做鹃子的女孩楞了楞,笑呵呵地回头,挽住圆脸女孩的手,“行,红霞,我就带你一起去。不过人家到时候会不会理咱们,我说得可不算!”
“他不愿意理咱们,咱们还不稀罕理睬他呢。”圆脸女孩把头一扬,小巧的鼻子瞬间扭了一个俏皮的小圈儿。“不就是长得白点儿么,谁稀罕啊!”
一边说着硬气话,她一边加快脚步,将其他女孩子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其他几个女孩子想要追上来,终是厚不起足够的脸皮,站在林间凝望了一会儿,遗憾地各自散去了。
“我娘说,他是魏爷爷的亲外孙!鹃子姐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