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怨艾,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热汗,叹息的说道:“卢总,你千万得跟我说实话啊,你可不能害我啊。”对方卢总呵呵笑道:“胡哥,咱们交朋友交了那么多年了,我卢某人什么时候害过你?”胡志文道:“是,是,你是没害过我,对我还不薄,可是这一次闹大了啊。东海的公安都下来了,市里也下来人了,这是泰山压顶之势啊。我在官面上混了那么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就连省长过来调研都没有。你告诉我一句准话,那两个记者,是不是你们煤矿抓的?”
卢总笑道:“你知道我不在涉县,我几天前就已经回到东海了,回局里开会培训,这件事从头到尾我根本就不清楚,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胡志文道:“我问郭金坡的时候他也说不知道……我告诉你们啊,你们要是知道,一定要告诉我啊。我有心脏病,你们可别吓死我。”卢总笑道:“安啦,不会有事的。”胡志文又问:“那次矿难的事情会不会曝出来?”卢总说:“什么矿难的事情?我不知道啊。”胡志文气哼哼的说:“得了,我这儿没外人,你快跟我交个底,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卢总道:“应该没问题。万一查到你跟秦大明头上,你们只要咬死了就行。”
这一夜,很多人注定无法入眠。
次日早上,江寒在外面走廊里碰到张悦。
张悦挠挠头皮,奇怪的问道:“江哥,你昨天半夜去哪了?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在床上没看到你。”江寒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跟美女警官方小云共度良夜,含糊的说:“我睡不着,在外面乱走,后来困了,就在招待所门口沙发上睡了半宿。”张悦笑道:“那就好,我还以为自己呼噜声太大,把你吵出去了呢。”江寒失笑道:“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呼噜声那么大?”张悦道:“应该是遗传吧,我爷爷我爸爸打呼噜声都大。”
江寒闻言哭笑不得,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连打呼噜都遗传,也不知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