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呢,再算上东西两个方向上近乎于无边无际,也是很大一片范围,我们又怎样才能找到绑匪呢?”
江寒说道:“很简单,一边排查,一边推理分析。排查,是要排查绑匪可能停车藏车的地方;推理分析,是要分析绑匪最可能停车的地方。由于现在情况特殊,我也就不听你跟孙哥的分析了,我直接分析给你们听:绑匪带着林母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僻静乡村来,目的应该只有两种,回到匪巢,或者是藏匿林母。这两种情况,其实可以定性为一种,因为这两种目的都要求隐蔽、不被外人注意甚至是发现。所以我们可以推理出:绑匪的目的地,一定是远离人群聚集地,这样我们就可以排除掉村庄、市集、旅馆。另外,绑匪的口音是东南沿海一带,也就是说,他们在这里是纯粹的外乡人,也就不可能有朋友,更不可能购置房屋,因此我们又可以排除掉民居农家院……”
高鹏听到这插口问道:“你这样好像把所有的地方都排除掉了啊?”
江寒道:“没有啊,我只是排除掉了最多也是最具有干扰性的存在。但我们不能只排除,也要考虑绑匪可能去的地方。首先一定会是户内,而不能是户外,户外太容易暴露;其次,绑匪的巢穴与藏匿林母的地方,肯定是极其隐蔽的所在,人迹罕至,就算不是人迹罕至,也是人们很少过去甚至注意的地方,而乡村里面,有什么地方是满足这些条件的呢?”高鹏脱口而出说道:“荒了的果园,里面有看园子的小房子;废了的砖窑,勉强也能算是户内;废弃的粮库,里面有很多仓库与房子可以藏人……”
高鹏所说的,也是他童年所经历过的,而像高鹏这样在乡镇生活过的八零后,对上面三个地方也都是有记忆或者接触的。尤其是最后一个地方,粮库,在集体所有制的年代,在全国各个乡镇几乎都设有粮库,而在改制之后,绝大多数乡镇的粮库都荒废了,里面成了鼠雀兔狐的聚居地,也成了顽童们玩耍的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