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姗叹道:“哎呀,别提了,下午两点多我们就到了,可是到了后,想去那个涉事的煤矿采访,到大门口,人家保安直接拦住,不许我们进。我们在煤矿所在的村子里采访,问谁都是一问三不知。一直打听到晚上,什么都没打听出来,我感觉我好像低估了这次调查的难度,我觉得不在这里待上个十天半个月,不深入调查,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当然,我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这里长住一段时间,不过这里环境好恶劣哦,到处都是黑煤灰,空气里都是煤渣子,连洗澡水似乎都是黑色的……”
她如同找到了诉苦的对象一般,叨叨咕咕的说了一大套那里的不好。江寒少不得安慰她几句。两人聊了二十多分钟,后来秦雨姗困了,才把电话挂了睡觉。
这天夜里,江寒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去参加甄洁与许昭阳的婚礼,婚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甄洁不知道从哪里抱出一个婴孩来,说是跟许昭阳的孩子,而且当众给小孩喂奶,而许昭阳则始终满脸嘲笑讥讽的看着他,好像在说,看吧,她已经不仅是我的女人了,还是我孩儿的妈了,你想着她又有什么用?你还不是抢不过我?你这辈子只能作为跟我竞争的失败者存在了……
早上江寒醒过来后,回忆起这个梦,心里酸溜溜的,非常不好受,其实现在的他也已经明白了,自己对甄洁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而是一种喜欢却又得不到的执念在作怪,是因为少时曾经喜欢过她,所以就一厢情愿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也因此想要得到她,并且绝对不能接受她被别的男人染指,说白了就是吃不到的酸葡萄心理在作怪,而如果不能最终得到她的话,怕是这种郁闷的心理会持续一辈子。
“靠,竟然被一个女人搞得人生不乐,你江寒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他嘲讽了自己一句,起床穿衣。
七点一刻,洗漱完毕收拾停当的江寒、高鹏二人,下了楼去,开上车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