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张师叔!”“师叔祖!”
“严师侄,侄孙,你们好啊!”
张昊手捏法印,行了个道士礼节,都是道会的同行,家住在他们隔壁的乡镇,严道士五十多岁,儿子三十多岁,前几年在外面打工,这几年道士又有了生意,回下继承老本行。
今早方家出了事,就请了严道士来主持丧事,但这事太邪了,大家才想到去张大仙。
“严师侄,我来镇压厉鬼,可不是抢你生意。”
张昊打趣的说了一句,同行是冤家,他们这行业,最忌讳抢生意了。
“师叔这算什么话,是我学艺不精,超度不了这厉鬼。”
严道士老脸一红,这事确实太邪门,死不瞑目,流血泪,他以前听长辈说过,遇到这种情况就开坛念经,镇压鬼怪,自然就会瞑目,但他按照这样做了,却没效果,心里也怕得厉害。
张昊也没废话,进屋去了,其余人害怕,只在门边远远的看着,不敢进来。
方书记也心里害怕,但这是自己的母亲,大起胆子跟了进来,方家几兄弟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上了。
方母的遗体躺在那里,穿着平时的衣服,没穿寿衣。
因为方母还很健朗,家里没准备寿衣,还有方母的死得太吓人,也没人敢帮方母换衣服,只用纸钱盖住了脸。
张昊揭开纸钱一看,也被吓了一跳,方母一脸的苍白,皱纹密布,神情狰狞,两个眼睛鼓起,死不瞑目,怨气冲天,目光阴森森的诡异,像鬼一样吓人。
方家几人皆是心惊胆颤,下意识的后退,然而就在这事,异变突生,方书记看到母亲的眼睛,遗体突然一个起身,两手掐住了方书记,在场众吓得惊慌失措,顿时一阵尖叫哄乱,连滚带爬的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