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张昊叹了叹气,回屋收拾气百宝袋,从小就是道士,生离死别的场景见得太多了,但每次见到都忍不住惆怅,生命如此脆弱,不经意间就如灯灭。
“张昊,我和你一起去。”
宋静怡跟着张昊,凭着对学术的执着,也想去看个究竟。
“这个……不太合适吧。”
张昊迟疑了,知道宋静怡老师很好奇,但行有行规,他是去给死人做道场,镇压鬼怪,主持丧事,怎么可能带一个贵美人在身边,这也太不像话了。
“宋老师,死者为大,我先去方书记,可能晚些才回来。”
张昊说了一声,没给宋静怡搭话的机会,示意方书记领路,赶紧动身。
方书记家里出了这事,哪敢逗留,车子就停在对面的小公路,几乎是跑着过去,上车就走了。
看着张昊头也不回的留下自己,宋静怡没好气的跺了跺脚,却又展颜一笑,这家伙平日里没个正经,不过遇到了正事,立马就认真起来了,言行很是果断。
方书记的老家在小湾村,那一带很偏僻,已经接近城南镇的边界,旁边就另一个乡镇,不过距离张昊这里却不远,乡下小公路连通了,大半个小时就到了。
为了工作便宜,方书记在城里买了房子,平时开车上班,老家还是旧时候的土瓦房,本来方书记把母亲接了城里,但母亲在城里呆不习惯,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又回了乡下。
此刻,天黑了,村里奔丧的亲戚邻居都聚集在方家,方家的几个兄弟正忙着招呼大家,搭了棚子,牵起灯线,烧火做饭,很传统的乡下丧事,但在场的气氛却非常压抑,连说话的声音都压得很低,一个个脸色惊慌,生怕招惹了鬼怪似的。
方母的遗体停在屋里,却没人敢进屋去,门边还有两个道士先生,也没敢进去,只在门外烧纸念经,让气氛显得更加阴森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