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粘腻不是件难事,丝帕一摸,就能清洁个七七八八。最多多洗两把,多擦擦,便能完事。
唯一的难事,是那个又开始抬头怒吼的药杵。鲜红的颜色,在半空中微微颤抖,随着他的心跳,一弹一弹的,阮依依只是不小心的瞥到了一眼,就鲜血倒流,险些脸溢血。
凭着她在现代社会有限有一些知识里,阮依依非常的肯定,颜卿有着不同凡响的身体。他的能力阮依依不能评论,但他刚才那如火山喷发的场景,确实把她吓得够呛。
这么秘密尴尬的事,假装让颜卿知道,她从头到尾都清醒的经历了,颜卿肯定会为了脸面,把她给杀了。
为了保命,阮依依一定要在他醒来之前,将证据毁灭。
暗处下定决心后,阮依依将丝帕拧得半干,闭上眼睛,从胸口一路慢慢摸索下去,遇到草丛时,大概的用丝帕往前一扔,刚好,丝帕盖住了药杵。
丝帕不大不小,但药杵又长又粗。丝帕,像一面旗帜,挂在上面,滴着水,慢慢的,将草丛也打湿了。
阮依依闭着眼睛还撇开了头,胡乱的抹了两把。正要把手拿开,颜卿闷闷的哼了一声,突然,双手抓住了她。
这次,颜卿的双手,将阮依依的双手抓住了,四只手,重叠着,将药杵握住。丝帕还蒙在上面,阮依依惊叫时,睁开了眼,老天保佑,她只看见了一根被丝帕和四只手包裹住的圆柱形东西,尽管能感觉到和看到,丝帕下面突突跳动的血管,但遮住了,总比没有遮住好。
阮依依用力的往外拉着,她可不想再颜卿握住,干那事。阮依依越是用力的扯着,颜卿就更加用力的握着,为了配合这力道,颜卿还不自觉的抬起了腰身,眼看那药杵就要冲破丝帕,阮依依吓得不敢动了。
她不动,颜卿才安静下来,两个人,就这样握着。
颜卿在睡,阮依依闭着眼睛,淌着汗,被他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