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阮依依狐疑的看着树王,乌拉又说:“树王看你病了,怕你有个三长两短不好向颜卿交待,所以才传话给颜卿,叫他赶紧回来。”
乌拉刚说完,虫精灵就飞了过来,拉着乌拉要跑。
虫精灵喜欢颜卿,也怕颜卿,看到颜卿的脸,黑得象包公,多一秒都不敢留下来,拉着乌拉,嗖的一下飞走了。
落影将词簿往身后藏,见藏不住,嘿嘿干笑两声,抱起麻将桌,将桌上的麻将全都拢到怀里,追着乌拉和虫精灵,准备到别处开桌打麻将去。
很快,这里就清净了。来围观的其它生灵,全都跑得一干二净。
有时候,阮依依觉得颜卿就象龙卷风,他一到来,这里就被刮得干干净净,清净得不得了。
假如树王有腿可以跑,他肯定也跑走了。可惜他深扎在这里,只能屏住呼吸,连树叶也不敢动,乖乖的,全都一致向上对着天空,假装,没有看到颜卿,也没有看到阮依依。
阮依依也下意识的将手背到身后,低着头,不看颜卿,想从他身边走过,往悬崖去。
“站住!”颜卿低低的吼了一声,阮依依就象被施了定身术似的,真得定在原地。她没有抬头,但眼角闪过一道光,阮依依觉得好冷,这才抬头看去,只见颜卿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戒尺,黑黑的,长长的,重重的,还没有打她,她就知道,肯定很痛。
颜卿不会是要打她吧?
阮依依吓得往后面躲了躲,整个背,都靠在树王的树杆上。
“你要干嘛!”阮依依质问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骨子里还是认为,打麻将是不对的。特别是她把佛牙山的生灵都教会了打麻将,这样,好象,似乎,应该,不对的。
颜卿拧着眉,阮依依面色潮红,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健康的红润。她要么是因为高烧而红了脸颊,要么就是因为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