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没有刻意信佛从佛,但长期素食以及对颜卿的日日思念,令她本能的选择了,不愿意看到死亡,不愿意自己的手上沾染鲜血。
但现在这种情况,假如她不反击,她就会成为砧上鱼肉,任凭牛嗣郸对她上下齐手,失了清白。
而且,柴智还在他的手上,假如弄死了他,柴智又救不回来。
就在阮依依纠结之时,牛嗣郸的脏手又伸了过来,阮依依心生一计:“哎哟,好痛!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见过哪个男人上床上这样折腾女人的!”
牛嗣郸听见,笑了。阮依依这话乍一听上去很凶,但实际上是在求饶。牛嗣郸很满意她服软,抓着她右手腕的力道小了一点,但仍然没有放开。
阮依依站稳了,与他面对面的看着,避开他猥琐的目光,指着自己的手腕着说:“这里好痛,我要按摩一下。”
牛嗣郸看了一眼,并没有起疑。
当年,项阳做这个袖箭给阮依依时,有意将袖箭做得象护腕。这些年来,阮依依也没用过袖箭,所以就算是护甲兵也不知道,她手腕上戴的这个东西的真正作用。
牛嗣郸安插的歼细肯定以为,这东西只是象支架一样,保护着阮依依的手腕。所以,牛嗣郸也不可能知道真正的作用。
终于,牛嗣郸放开了阮依依的右手腕。
阮依依假装按摩时,按下袖箭机关,一根袖箭破风而去,直插在牛嗣郸的胸口。
就在牛嗣郸的惊叫声要冲出喉咙时,阮依依冲上前去,迅速的将他的嘴捂住,然后自己大叫起来:“啊,好痛啊!公子你轻点,人家受不了!”
外面的小厮先前听到里面有扭打声,现在突然听见阮依依的娇嗔,只道牛嗣郸得手,正压着阮依依在床上行闺房之事,便悄悄的退后了一点,让出一点空间,方便牛嗣郸做事。
阮依依听到他们在挪动,一直等安静了之后,她压低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