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他忍着疼痛,继续说道:“师傅逆天而行,身受天谴,心甘情愿!但阮阮,你是要师傅走得不安心吗?你连师傅最后一个愿望都不肯达成吗?”
“师傅,我们血脉相连,你死,我也一样会死的。”阮依依开始小声抽泣,她心里另有打算,只是,她不能说。
颜卿摇头,淡然回道:“师傅只是想要你的承诺,你为何不给?”
“因为我不想!”阮依依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项阳和魅然他们刚走到帐篷外,就听到阮依依惊天动地,撕心裂肺的哭声。魅然急了,连忙说道:“小依这么哭下去,那铁针会位移的,到时候没哭死也会被那铁针弄死!”
所有人都冲着魅然翻白眼,这个时候,他说这样的晦气话。尽管都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是,没有人能听下去。
项阳拍拍魅然的肩,笃定的说:“师兄会让她这样哭,一定是有办法保住那铁针不挪位……我们先回吧,他们应该是要……好好谈谈……”
说完,项阳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柴智,好象在说:“你看依依哭成这样了,你还不答应我师兄,你是想他们两个都哭死吧。”
柴智从未听过哪个女孩哭成这样,硬生生的要把别人的耳膜戳的音量,仿佛鸟儿临死前的最后一鸣。她哭得凄凉,这哭声,简直能直冲云霄,到达天庭。她只是哭,什么都不说,但听到的人,都象在听故事一样,将她的忧伤和绝望,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柴智自认为自己不是个情感丰富的人,也是个很能把持住的男人,但他现在不得不甘拜下风。他必须承认,他听着听着,竟也酸了鼻子,狂风之下好象迷了眼睛,生生的疼,刚一闭上,就觉得里面湿湿的。
项阳和魅然都往后退去,找了个离他们最近的帐篷钻了进去。袁铁轩他们也跟着进去了,一群人,盘腿而坐,没人说话。
阮依依昏迷的这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