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惊心动魄的视觉效应。
柴智见多识广的人,都被颜卿身上的裂纹惊骇。他强压住,没有露出惊诧表情,一如平常的嗓音,低低问道:“先生病了?”
“嗯。”颜卿也不避讳,说:“阮阮不知道。”
“先生不能自救?”全天下,假如颜卿不能救自己,柴智想不出还有谁能救他。
颜卿愣住,犹豫了一下,回道:“不能。”
柴智将带血的方帕藏进了袖口里,踌躇片刻,还是追问:“先生还有多长时间?”
“快则一个月,慢则半年……”颜卿慢条斯理的将衣领扣好,他没有告诉柴智,他不仅仅是颈窝出现了裂纹,但凡衣服能遮住的地方,都已经出现了裂纹。这些日子,他有意不与阮依依亲近,阮依依以为是自己生病了才禁欲,却不知,颜卿是怕她看见这些,所以才躲着。
柴智莫名的忧伤起来,他不是个轻易感觉到悲伤的男人。他与颜卿,相识不过一个多月,交往不深,却有着识英雄重英雄情怀。柴智早已经把他们师徒二人当成了自己的朋友,不仅仅是柴家的贵客,突然得知朋友命不久矣,柴智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和渺小。
颜卿见柴智面露忧色,提醒他:“暂时不能让阮阮知道!还请柴大公子帮忙保守这个秘密。”
柴智点头,有些冷漠的说:“我对别人的事,没兴趣,先生大可放心。”
这时,不远处传来阮依依和柴情欢快的叫喊声,柴智扭头看去,只见阮依依她们早就动手开始割羊肉,一块块的分放在盘子里,也醮好了调料,喊着叫他们去品尝。
柴智飞快的瞟了颜卿一眼,他除了看上去有点累,其它都很正常。想必刚才来的路上,他只顾着哄阮依依开心,又是飞又是背的,损耗了不少体力。
“先生,我们过去吧。”柴智不动声色的来到颜卿身边,借着宽大的袍子轻轻的拖着颜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