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蹂躏自己的美目。
果然,颜卿伸手去扯阮依依的手,心疼的训道:“跟你说了多少便,不能这样揉眼睛,到时候眼睛红了,象小兔子一样怎么办?”
“师傅亲亲不就好了。”阮依依根本没把柴智放在眼里,她掀起方帕,撅起嘴就要亲颜卿。
柴智面色一僵,立刻扭过头去,假装没有看见。
颜卿见柴智尴尬,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早看见柴智刚才见到阮依依那一刹那的失魂落魄,越发的笃定,柴智对阮依依的感动,不只是心动和欣赏。这种不易察觉的情愫,只有男人才能理解。
颜卿伸手用方帕盖住阮依依的脸,故意绷紧脸,凶她:“又没有分寸了!听话,坐好!”
阮依依何时会这般听话,见颜卿真凶她,一撅嘴,看到柴智正尴尬的扭着脖子看另一个方向,便把火气全撒在他身上:“你干嘛不看我?!我长得很难看嘛!你今天才认识我啊,知不知道这样很伤人!”
柴智凭白无故的被阮依依一顿抢白,竟被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颜卿见柴智第一次看阮依依耍横使蛮,竟被她唬得没有声音。堂堂柴家主事人,竟变得这般没有出息,不禁笑了。
颜卿一笑,柴智才回过神来。他无奈的摇摇头,不与阮依依一般见识,只是看着颜卿,好象在探究他的深意。
颜卿佯装不知,专门挑些没油没盐的话题与柴智闲聊。阮依依见他们都不理她,说得又是些让人打瞌睡的话题,整个人都蔫了,整个人懒洋洋的窝在颜卿怀里,但因为是背对着他很不方便,又开始闹脾气,想反过身来抱着颜卿,与他面对面的坐着。
颜卿被她闹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依了她。阮依依轻若纸片,颜卿将她举起,在半空中反了个个,然后再把她安放好时,阮依依很自然的双腿盘腰,两人如同观音坐莲,面对面的抱在了一起。
这回,连柴智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