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只是想哄……哄师傅开心……阮阮想师傅,阮阮怕师傅会突然不见了……哇……”说到最后,阮依依终于委屈的大哭起来。她哭着哭着,抱着颜卿的头就啃了下去,她不解恨的咬他的嘴,他的脸,他的眼睛和鼻子,咬到后面还是不解气,对着他的耳垂用力的咬了下去。
阮依依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耍过,被颜卿这样委屈过。她恨恨的啃咬着,根本不留情面,直到尝到嘴里血的甜腥味,她才意识到自己竟将颜卿的耳垂给咬破了。
她立刻收了嘴,怯怯的望着颜卿,看着他笑得很开怀,忍不住的撅起嘴说:“原来师傅有被虐倾向啊!哼,下次一定要对你狠一点。”
颜卿见她终于又回复到在佛牙山的骄纵样,高兴得不得了。别人都嫌女子过于骄纵不懂事麻烦讨厌,颜卿却反其道而行之,看不得阮依依有半点委曲求全的懂事乖巧。有他宠着,惯着,就该让她横行霸道。假如不能让她过得这样纵容,又要他这个师傅何用?
“听话,以后不许藏心事,最重要的,不能委屈自己,明白了吗?”颜卿的再三叮咛,温暖了阮依依的心,刚才的伤心早就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她抱着颜卿,兴奋的在他怀里不停的蹦达,到最后累了,才稍稍安静的停了下来,问他:“为了师傅,也不能委屈自己?”
“如果师傅成了阮阮委屈的原因,那你还要这个没用的师傅?”颜卿故意逗她:“到时候把师傅扔到一旁去,让他自生自灭。”
阮依依心疼的揉着颜卿的耳垂,那里已经止血,她小手冰凉,摸着很舒服。阮依依听见颜卿说要她抛弃他,本能的摇头,说:“不要,阮阮舍不得!”
颜卿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动情的说道:“阮阮舍不得扔师傅,就象师傅舍不得阮阮受委屈,知道了吗?”
“嗯。”阮依依那小心窝被颜卿的话熨得服服帖帖。两人抱在一起又是一番温存之后,阮依依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