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不住,我多虑……哈哈哈!”齐浓儿坐在这亭台中,望着早已结冰的湖面,冷不住的苦笑。
柳翠这段日子跟着齐浓儿也吃了不少苦,她打心眼希望齐浓儿能重振旗鼓。只是,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一样都没有了,眼看齐浓儿越混越糟,柳翠想换人也难了。
两主仆正坐在亭台里愁眉苦脸时,小宣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对着齐浓儿就是猛烈的一番庆祝。齐浓儿耐心听他说下去,才知道,吴洛宸临时改了行程,准备今晚来朝凤殿召她侍寝。
柳翠一听,乐了。她立刻跪了下来,也要贺喜齐浓儿,却被她拉住,在她耳边低语两句,示意她赶紧回去拿**香将整人宫殿包括她的衣裳全都薰上三遍。
这几日,正是齐浓儿的受孕时间,假如今晚能与吴洛宸共赴芸雨,有幸能怀上一儿半女的,齐浓儿的前途便光明似锦。
而且,齐浓儿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决定,一定要趁今晚这个好时机,重新虏获吴洛宸的心,让他重新看待自己,知道他是离不开她的。
柳翠连声应着,提着裙子一路跑回到朝凤殿,依言而行。齐浓儿却抬起手,让小宣子扶着,慢悠悠的往归燕阁去。
齐浓儿到达归燕阁时,年嬷嬷早已回来。她见齐浓儿尚未来看望阮依依,便把自己刚才去冰窖传话的事告诉了年嬷嬷。末了,谨嬷嬷把那根头发丝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左瞧瞧右看看的,想了许久,才说:“不如我们给这情丝绣个荷包吧。阮姑娘醒来后,肯定会喜欢。”
“行啊,正巧我前两天绣了对鸳鸯荷包,还差几针就能完工。那荷包不大不小的,放在枕头边最合适。”年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从针线筐里翻找着,从里面拿出一个绿底红荷的荷包,上面绣的一对鸳鸯相依相偎,荷间戏水,栩栩如生,好不漂亮。
谨嬷嬷一看,连连点头。她瞅着还在熟睡的阮依依,真心的说道:“阮姑娘是好人,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