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便不再流血。
他见阮依依在质疑魅然,扯了扯她的耳垂,疼惜的说道:“小傻瓜,你忘了魅然是花精。植物对周边环境的变化最为敏锐,春暖花开,温度湿度包括气味,他们都很敏感的。如果魅然说那匕首上有羊膻味,就肯定有的。”
阮依依觉得颜卿说得也有道理,只能憋着笑,赞同的点点头。
项阳也觉得事情有蹊跷,他问魅然:“那个首领说的是京都话吗?”
“是……但是口音不准,我没听出来……”魅然试着模仿了两下,有点怪,象有人卷着大舌头,明明是很纯正的京都语调,但又夹杂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声音。
阮依依没有听过这种怪怪的调子,项阳却若有所思。
颜卿问他:“项阳,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项阳点头,问颜卿:“师兄,你想得是不是跟我一样?”
两人象打着哑谜似的,只是笑笑,并不说话。魅然想问,不敢问,用力的冲着阮依依翻着白眼,阮依依刚想问,颜卿他们就把话题岔开。
阮依依忽然想起颜卿曾经说过,他不希望她再卷入是是非非,只想她过得幸福快乐。或许这件事比较棘手,项阳和颜卿都不想她再卷进来,便不再追问,给魅然回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追究,将此事按下不提。
整桌的饭菜放在那里凉了许多,陈叔派人端出去重新做了一桌进来。他们坐下,慢条斯理的吃着,说些没痛没痒的话,倒也自在。
临走前,颜卿突然问阮依依:“想去看看木根叔吗?”
回来京都后,阮依依就没去过安乐坊。她本能的有点害怕再见木根杨,害怕会因此触景生情想起狗蛋。阮依依对狗蛋的愧疚更胜于渺烟,尽管最后是渺烟将唤心铃还给了她才得以唤来颜卿,但到底还是因为渺烟他们才陷入危机之中。
而狗蛋,他是一个多么单纯可爱的孩子,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