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嫡亲的。还有这个,这个,这个,都是有名的商户……”项阳指着那些彩礼如数家珍,顺便把每个人的身高、体重、胖瘦、长相、人品都一一说明。
颜卿扭头看他,问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做媒人了?”
“我可不想做媒人,都是别人看中了依依这个小丫头,纷纷跑来提亲的!”项阳一语道破天机,惊得颜卿呆在原地,许久许久都没有动弹。
项阳只当颜卿惊诧,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所以并没有在意,只顾着自己唧唧歪歪的说着这些没油没盐的话。说完了一圈,见颜卿还背对着他,伸手去拍他的肩膀。
谁知,他的手掌还没有碰到颜卿的肩,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出去。项阳没有准备,整个人被弹得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墙上,蜷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颜卿才缓缓转过身来,他没有注意到项阳的惨状,两只眼睛冒着熊熊大火,盯着那些堆集如山的彩礼,恨不得喷出两团火龙把它们都烧光。
“师兄!师兄你冷静下来!”项阳知道颜卿动了真气,以至于自己无形间运行了体内罡气都不知道。项阳刚才去拍他肩时,被他的罡气所震,虽没有伤筋动骨,但也震得他五脏六腑差点移位。如果他不叫醒他,只怕颜卿会把他这些年苦心经营的藏宝楼弄塌。
项阳的喊声终于将处在盛怒之下的颜卿叫醒,他转头看到墙角下的项阳时,大吃一惊,问他:“你怎么在那里?受伤了?”
项阳挣扎着爬了起来,苦笑道:“师兄,你这一两年是不是容易动怒?我发觉,锢心咒对你的约束越来越弱了。”
颜卿一回想,自己第一次与锢心咒有正面冲突的时候,正是阮依依闹着要嫁给王仕青的那次。当时他一改往常的冷清,竟将王仕青的双腕折断,还卸了他的肩膀。当时如果不是阮依依大声叫醒他,他可能会一手掐死王仕青。
刚才,他听到这些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