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官,还能不好好招待你?”
阮依依见他说得这样解气,双手捧着脸,闷闷的看着他,耐心的等他拍完霍安邦的马屁,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你攀着霍家,还不如攀我师叔。再怎么说,他有皇后和我师父撑腰。霍家已经绝后了,再也闹不出什么大气候,难不成霍老将军老当益壮,赶着进棺材前再生个儿子出来?”
“你这个牙尖嘴利的野丫头,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害怕!”钱县令被阮依依这顿抢白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一跺脚,阮依依脖子上的刀架得更紧,只要轻轻一拉,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她喉咙割破。
阮依依被他们反拧着手弄得很痛,见那利刃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终于火了,闭着眼睛大叫一声:“还躲在那里干嘛!再不出来弄死他们,我不给你血喝!”
随着阮依依的叫喊,树上突然落下绿色粉末,细细的象毛毛虫上的毒粉。那些黑衣人全身都罩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那些粉末象有生命似的,随着风旋转成陀螺状,对准他们的眼睛插了进去。
几声惨叫后,五个黑衣人倒地,眼睛里流出绿色的血。
钱县令吓得连连后退,刚走两步,就有一把刀尖顶在他有腰眼上。
“你再退,退啊!”阮依依抖落身上的粉末,小心的从那网里钻了出来,一边玩弄着那鱼网一边笑道:“或者,你再叫两声给我听听?你说人话的时候,也挺有意思的。”
钱县令哆嗦着腿,慢慢的跪了下来。他的口风立刻变了,从刚才的嚣张跋扈变得谦卑可怜,一会说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一会说是受霍安邦威逼利诱,想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阮依依看着钱县令身后的魅然,欣慰的笑道:“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跑走了呢。”
“我是走了,可是我一想到我一口血没喝到,又觉得不甘心,这才折回身来。”魅然问她:“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