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天,精心部署了将近一年,毒花已经彻底融入到他们的血液、骨骼、肌肤当中去。要将毒花抽丝剥茧般彻底除去,其难度可谓登天。
颜卿经过三天的试验,已经找出最为有效的药方,但药引子,却仍然没有头绪。
“好,我们去河边走走。”阮依依交待其它人看好人和药后,牵着颜卿的手,两人在河边漫步。
颜卿拉着阮依依,帮她洗脸。清洁干净后,又帮她绾好头发,再将那衣裙的死结解开,掸去上面的灰尘,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无奈的笑道:“刚才脏得象泥球。”
“那师傅再带阮阮去泡泡药浴,阮阮不就干净了。”阮依依顺口说出来后才意识到这话里暗示的成分太多,自己羞红了脸,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脱了鞋,将脚泡在里面,舒服的大叫起来。
整天待在那闷热的厨房里烧火熬药,阮依依差点中暑。她强撑着不敢告诉颜卿,怕他担心。现在能坐在树萌底下,用凉凉的河水泡脚,阮依依觉得好幸福。
颜卿靠着阮依依一同坐了下来,见她笑得开怀,郁结的心情也好了许多。颜卿搂着她,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
“师傅,你还在发愁吗?”阮依依搂着颜卿的腰,贪婪的呼吸着他身的气味。这些天,颜卿一心忙着找药引子,没日没夜了,很少陪着她。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时间哄她,阮依依经常是睡了一大觉醒来,颜卿还在看医书找药引。
阮依依这三天与颜卿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是这个药方吗?”、“还要熬几碗”、“马上就好”这几句,连个问候都没有,更别提亲热。
颜卿也觉得自己这些天冷落了阮依依,见她这般依赖自己,不禁心疼,搂着她的肩,点头说道:“只剩下七天,还是没有头绪,唉。”
“师傅,其实就算找不到药引子,我们打赌输了,花精一样会收回毒花,放了这些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