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从来不下重手,如滴水穿石般,缓慢中带着固定的节奏,轻柔却不失力度,每一下都能掐到阮依依的酸软之处,小嘴儿咿咿呀呀的乱叫一通,却喊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颜卿自来到清风镇之后,第一次如此这般的好心情。他卖力的揉捏着,换着角度,换着力道,换着手法,几乎把怀里的小人儿揉成一瘫水了。
颜卿自己也不好受,他也肿得很痛,希望阮依依能帮帮他。
可是阮依依现在自身难保,身上的肚兜和亵裤就早不知何时被脱了,整个人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颜卿垂下头来才听清楚,原来阮依依地埋怨他只揉了一边,害得另一边凉凉的好孤单。她怕万一一边大了一边小了,会不好看。
“真是个孩子。”颜卿被她的话逗笑,低下头去,含着另一边,轻轻的吸着。
阮依依终于觉得两边都舒服了,这才滚到床里,拉着颜卿一并躺下。颜卿自然而然的压在她身上,阮依依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他便自行脱去,很快,两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颜卿伸手将纱帐拉下,半透明的薄薄帐里,雪肤乌发,窈窕娇小,钰腿笔直修长,腰肢柔软玲珑。年轻的身体处处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富有朝气的肌肤,弹性十足,吹弹可破。
阮依依半眯着眼,不小心瞅了瞅颜卿的下身,那里,早就弩张剑拨,一发不可收拾。
明明不是第一次,但阮依依还是有点害怕。她知道这个时候喊停很不人道,犹豫了一下,主动攀着颜卿的肩,双腿晃悠悠的缠上了他的腰,象无尾猴似的挂在他的身下。
世界能有多大,不过就是你的身下有我,我的心里有你。阮依依一主动,颜卿就血气方刚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白天忧愁的毒花,讨厌的花精都烟消云散。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素来淡定从容的颜卿竟毛躁得象愣头青,对准阮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