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摇头。
“忽男忽女……女声象小兔的声音,男声象……象梦魇时听到的声音……”阮依依的大脑开始迷糊,她渐渐的承受不了一直叫嚣的声音,就象长期处在大分贝的噪音之下,人会变得特别疲倦和烦躁,耳朵里嗡嗡直响,颜卿说话时,阮依依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嘴皮在动,却很难听清他的声音。
颜卿仔细检查阮依依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并没有花粉,他试图针炙,也不能帮阮依依解除这个声音。就在阮依依被声音吵得濒临崩溃时,世界突然变得安静了,万籁寂静,阮依依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
“阮阮,你怎么了?”颜卿见阮依依眼神放空,没有焦距的看着不远处,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笑意,好象很开心的样子。
她对他的呼唤根本没有反应,一如清风镇所有的百姓般安静祥和,温柔优雅。阮依依总是冲着一个角落不停的傻笑,张开双臂欢喜的要拥抱谁。
颜卿惊悚的发觉,阮依依不知何时,和清风镇的百姓一样,成了毒花的傀儡。
颜卿将阮依依带回树林里与王仕青他们会合时,阮依依已经从刚才的魔怔中恢复过来。她好象完全不记得自己差点就变成提线木偶这回事,在树林与灵鹊比赛跑,飘在半空中,如一缕青烟般飘渺灵活,在枝杈中穿梭,借风使力,速度与灵鹊不分上下。
颜卿见阮依依玩得快乐,无忧无虑,又有灵鹊看着,这才安心的坐下,把玩着手中的枯枝。
“这是什么?”王仕青细心的发现,这枯枝并不是树林里的,老树虬根,表面却光滑亮白,没有根结,短小粗大,泛着墨绿色的光芒。
袁铁轩听见也凑过头来看,一看到这虬根是墨绿色的,立刻黑了脸,连连退后,心有余悸的说:“仙医,这东西,下官怎么看得象那花粉凝固成的样子。”
王仕青恍然大悟,见颜卿根本不怕毒花粉的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