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花竟被他们消灭大半。阮依依见颜卿渐露疲倦之色,知道他施血过多,连忙拉着他,说:“师傅,花灰已经够了,你休息休息吧。”
“不行,这些花灰要送到无忧国各处。而且,最原始的花灰杀伤力最大,我……”颜卿还没有说完,阮依依就把他推到台阶上坐下,摩拳擦掌得要自己去滴血:“雌花怕师傅的血,那雄花肯定就怕我的血了,我去!”
颜卿见她心急,将她抱住,说道:“别鲁莽!小兔冒险来溪尾村治疫,绝非好心。她意图于你,只是这些日子你时时跟在我身旁,又有结界护着,所以不能得手。我们不知她最终的目的,但现在能肯定的是她想要你的血。你千万不可鲁莽行事,轻易施血。刚才师傅交待你的就忘了?又不听话了。”
“可是,师傅你也不能一直放血,太伤身体了。”阮依依为难的看着他。颜卿的血实在是太值钱了,她吃的所有药都掺着他的血,他布结界治瘟疫也要消耗体能和灵力,如果灭毒花还要继续用血,颜卿迟早会被榨干。
颜卿见阮依依担心得总也坐不住,只好作罢,收工回去。
一路上,阮依依都不放心的头看。
空中还有花灰在飘,风不大,好象通人性似的在花海中旋转翻腾。花灰吹起落下,每一次飘落,就有一片毒花倒下,化成灰烬。这些花灰再次被吹起时,又成了灭花的工具,反反复复,此起彼伏,剩下的毒花也所剩无已。
溪尾村的毒花大多集中在此地,按如此速度,最多明后两日再来施血灭花,就能斩草除根。
想到这里,阮依依长长的吐了口气。她死死的拽着手中的花灰,这是灭花的希望,今天派人送回皇宫,再由吴洛宸分发到各地去,灭花之势,势不可挡。
红眠的单。颜卿与阮依依再回到县衙时,太阳已经下山。袁铁轩仍坐在药缸时,浓浓的药汁散发着一股恶臭味。他的皮肤已经渐渐止住了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