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露是什么吗?就是今天香瓜递给你给我搽脸搽手的东西,是渺烟姐姐送我的,香不香?是不是真得觉得抹在身上很光滑啊?”
颜卿停下脚步,他开始觉得,阮依依身上的玫瑰香味太过浓郁,盖过她自身的淡淡药香,有些呛人。
阮依依却没有发觉,她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还有,青楼还有很多趣事。渺烟姐姐说,上回青楼来了个九十岁的老头,老得连路都走不成,是家仆们抬着轿子送来的。他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偏偏家眷再年轻也五、六十岁了,早就是残花败柳了,怕死在她们怀里做鬼都会做噩梦。这才吊着一口气来青楼,说要找胸/脯最大的姑娘,要好好躺在上面睡一觉。老鸨没法子,狠狠的敲了那老头儿五百两银子,才接了这生意。那老头儿还可真争气,非熬得真真正正躺上去了这才断气,把那接客的姑娘吓得几晚都没睡着,整日的用符水洗澡,还念经颂佛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平复。”
颜卿开始替阮依依整理衣裳,不知为何,阮依依总觉得颜卿在不停的在摆弄着她胸口前的盘扣,将她的衣裳紧了又紧,甚至把披风扯到了前襟,将胸口处盖得严严实实。
“师傅,还有更有趣的事儿呢!”阮依依话还未说,就先捧腹大笑。她全然没有注意到颜卿的脸色有多难看,抿紧的双唇线条刚毅如铁,一张脸,绷得象面鼓。
阮依依自顾自的大笑完,兴致盎然的说:“渺烟姐姐说,年前有两个嫖客来青楼玩,为了抢一个姑娘打了起来。最最可笑的是,他们都没穿衣服,大冬天的,全都光着身子要往姑娘床上扑。姑娘见摆不平他们两人,要他们商量好了再干活。那两男人急眼了,就这么光溜溜的打了起来,象泼妇似的揪头发。有个人急中生智,竟使了招猴子偷桃,疼那对方直打滚,差点断了命根子!哈哈哈,师傅,你为什么不笑啊!……这事还没完了,听说那被抓了的男人后来带了条狗来,说是要割了另外那个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