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浓儿将这些都看在眼里,眼神里有些许赞许。柳翠没看懂,她这丝赞许是针对谁的,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献计献策。
“娘娘不必担忧,目前冬暖阁的家什器具安排是由咱们朝凤殿安排的。婧贵妃与娘娘坐得甚近,我们只需要在上座和婧贵妃附近多加些烛架便可。娘娘的桃花妆明艳照人,烛光越亮越是美丽,而婧贵妃则相反,黯然失色。如此一来,一举两得,不知可否。”
齐浓儿一听,笑了。当下吩咐柳翠,晚宴那日,要在冬暖宫的上座附近多加一百支蜡烛,不必特别在婧贵妃的座位旁多摆蜡烛铁架引人怀疑,但周边都亮如白昼,婧贵妃自然也逃不过去。
阮依依算过,一个铁架上面可以放四五十只如婴儿胳膊粗的蜡烛,平均摆到到婧贵妃身边的有两个,那烛光亮得能把人的眼睛刺瞎。她就是把闪电穿到身上,也发不出半点光芒。
更何况,那夜光丝在强光之下反而会泛着碜人的幽幽绿光,映衬着婧贵妃的死人脸,那模样,确实很值得一看。
很明显的,想到了对付婧贵妃的对策后,齐浓儿的心情好了许多。柳翠在齐浓儿面前立了大功,也心情舒畅许多,不时的瞟着阮依依,多有示威的意思。
阮依依被齐浓儿强留下来用午膳,正说着闲话时,颜卿和项阳肩并肩的走了进来。
两人依次落座,柳翠带着宫女们奉上碗筷饭菜。阮依依隐约觉得,柳翠偷瞄项阳时,耳根都红了。但项阳却根本没有看她,只顾着跟颜卿他们谈笑风生,白白浪费了柳翠那哀怨秋波。
待众人退下后,齐浓儿开始关心项阳的红疹病,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后,才语重心长的劝他收心少到青楼妓院里混。项阳只是讪讪笑着连声应着,齐浓儿见教育得差不多了,才拐到除夕晚宴的事上来。
“往年除夕项阳都会进宫,今年你们来了,正好一起进宫,热闹热闹。”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