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浓儿一见,也来了兴趣。项阳则在旁边打趣:“皇上不知,这傻妞看上去蠢蠢的,脾气可不小呢。别人断断没有给她气受的道理,只有我师兄,才能把她气成这样。”
齐浓儿听了,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皇上,你定没听说过,有人到冰窖睡觉的事吧。阮姑娘那日跟我师兄置气,抱着棉被跑到冰窖去睡,到现在都没有回房呢。”
“哦,是吗?”吴洛宸哈哈大笑起来,扭头瞧着阮依依从脸红到颈,都快要滴出血来,笑得更大声。
吴洛宸笑完,才若有所思的问:“这么说来,阮姑娘以前一直都是跟仙医睡在一起?”
阮依依心里恨项阳恨得咬牙切齿,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什么叫人、权,怎么能当众拿她和颜卿的事来说笑。旁边身后那些宫女们听到这事都在偷笑,就连在门外传话的太监都笑弯了腰。
阮依依不禁哀嚎,今日不用出宫门,她的事肯定就传到太医院去了。明日,她哪里还有脸再去见他们。
齐浓儿越说越带劲:“皇上从未见过我师兄,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师兄体质异于常人,象暖玉般冬暖夏凉。阮姑娘一直和师兄生活在佛牙山上,长年冰寒,阮姑娘体质娇弱,每夜受不住寒气,都是师兄替她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