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宫里去,向齐浓儿惟妙惟肖的形容一下这场闹剧。当然,它还要等结局才能去汇报。
这次因为破皮,药粉直接撒在皮肉上,熬得很痛。阮依依咬着牙不敢叫痛,眼巴巴的望着颜卿,希望他能给点麻醉药粉,让她舒服点。
颜卿偏就不给她,阮依依的自残行为踩到了他的红线,他不发怒不过是性子冷淡,并不代表他不生气。
阮依依见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讨到,反而还受了罪。在他怀里又扭了扭身体使劲的往他怀里蹭,颜卿也不放软态度,只好闷闷的跟项阳说要回房休息,便独自走了。
颜卿跟在她身后,项阳见他临走前望了一眼桌上的菜,很是机灵的示意奴役将大部分素菜装盒送到他们房里去。自己则带着灵鹊,偷偷的躲在他们窗户底下偷听。
果然不出项阳所料,奴役们刚把饭菜送去,关门离开,颜卿便拿起碗筷夹了些清淡的小菜,混着白米饭,轻声说:“吃吧。”
“不吃,反正我饿死了算了,你又不是找不到人当你徒弟。”
“别胡闹。”
“我哪里胡闹了,呜呜,你就会欺负我。”
“……”
“人家师傅都是把徒弟当心肝宝贝疼着,你不但打我,还故意在别人面前不给我面子。哼,我明天哪有脸去见国公府的人啊!你根本不心疼我这个徒弟,何苦又要给我上药,让我流血流干死了得了。”
阮依依的眼泪就象自来水,只要一拧开就能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房里虽然没有外人,但颜卿还是很矜持,他能拿起碗筷来喂她已是难得。
阮依依不依不饶,半真半假的闹腾两句后,忽然真得伤心起来,窝在床上嘤嘤的哭,就是不肯吃饭。
项阳和灵鹊听得热闹,正想戳破窗纸看看颜卿怎么哄阮依依的,忽然房门打开,颜卿似笑非笑的看着蹲在墙角的项阳,吓得他们作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