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顾晚的脑海里却是忽然闪过了曾经有的旖旎和温馨。
一个不可以让自己操纵的人生,究竟悲哀到什么地步?旁边的男人脸部线条僵硬,她的眸子淡淡地望向了窗外的白云,心底悲哀一片。
脑袋又是猛地一阵晕眩,她闭了闭眼,有手握住了她:“怎么了?”
“没事。”顾晚轻轻挣开他的手,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这次去美国,是要把芯片取出来吗?”
欧以宸只觉得心头一窒,哑声道:“不知道,一切听从医生安排。”
关于植入芯片的白鼠实验,并没有很大的进展,植入了液体芯片的白鼠,通过讨论的方案手术,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命只有一条,如何可以试?
顾晚垂下的眸子微微抬起,虽是淡然却在开口的时候还是喉间梗塞:“美国的医生一定是医术高明,可以顺利地取出芯片。欧以宸……如果得到芯片,是不是可以给我自由了?就算是人命,我这样的偿还,应该也足够了吧?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怎么样,你是不是可以最后放我父亲一条生路?”
欧以宸沉默不语,心底有激浪在翻涌,他冷着脸,声音从紧绷到愤怒:“顾晚,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知道去感知判断一下我的做法和感受!你以为我把你送到美国,就是为了要你身上价值连城的芯片!你不是说爱过我,你的爱就是这样肤浅,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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