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并没有看他一眼。他伸手拿过她手上的毛巾,她也没有拒绝,任他擦着头发,身体却是僵硬的。
相对这段日子温馨的相处状态,这样的状况无疑是让人窒息的。有种痛苦在蔓延,却不得发泄,在吹好头发之后,顾晚默默地躺到了床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生活太无力,对她来说,什么状况都没有办法改变。她只能努力让心不痛苦,其实不是不痛,只是痛到麻木。
床的另一边一沉,她知道是他睡了上来,所谓的同床异梦,就是这样的解释吧?顾晚冷笑,想到那张脸,想到刚刚的一切,又是凌迟的感觉。
“做人流手术有一定危险,我会安排权威医生,你不要自己瞎折腾。明白?”
她顾直样。那样冷的一句话,丝毫没有温度地袭击着她伤痕累累的心。既然从来都是做戏,无需顾及她的感受,危险不危险,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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