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醉酒的夜晚,如果没有之后看似幸福的生活,她怎么会是彻骨的痛?所以,她必须让她的孩子生下来,而且是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欧以宸渐渐长大,眉眼之间跟欧景山越来越像,可是每次看到他,她都会想到跟欧景山的那个晚上,他喊着顾馨儿的名字跟她结合,这是个可笑的结合,也是可笑的诞生。
她渐渐地没有了带孩子的兴致,甚至于,一见到他就感到厌烦。
最厌烦的就是佣人带着孩子过来,她看几眼就给撵走,脑子里会想到顾馨儿这个践人跟欧景山。看着他一天天地长大,心里没有激动,没有成就,只有被欺骗的愤怒。
一个午后,她照例看了几眼欧以宸,便推给了佣人。心情烦躁,她绕着花园散步,竟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欧景山,她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不在公司,而另一个声音,是安夏。
她止住了脚步,停在窗边,屏住了呼吸。果然,房间里是欧景山和安夏。他们两人面对面地站着,整个氛围有些凝重。。
桌子上,放着一个羊脂白玉的盒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通体莹润,欧景山的手正搭在盒子旁,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盒子上。
“少爷,这是我们欧家最珍贵的东西,你真的要送人吗?”
说话的是安夏,她眉头轻轻蹙着,眉眼之间神色凝重,极力想要说服欧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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