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却是不绝于耳,男人的喘息更为粗重,女人的申银更为卖力,带着几声尖叫。
“……啊……快一点……嗯……”。
音色很熟悉,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那个贯来冷漠高傲的母亲,在床*上也可以叫得这样放浪形骸。
“……啊……啊……慢,慢一点……”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尖利中带着颤抖,其实,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他当时没有撞门而入,是不愿意扯开那一层早已经断裂的面纱吗?
走出去的脚步很快,车子开得很快,这就叫没有时间?她的确没有时间,只忙着跟自己的姘*头苟*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荡妇,为什么又要给自己立上贞节牌坊!
是谁说:“以宸,妈妈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了……我会给你爸爸一直守寡,直到死……”
“以宸,别怪妈妈对你照顾不周到,你爸爸就这样走了……我也想,跟着他一起去……”
“……以宸,妈妈现在只想把事业做好,以慰你父亲在天之灵,你也是……”
“……”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面具吗?不然,怎么可以这样真诚?这样哀痛?他没有阻止过她嫁人,她非得把自己套上那么灿烂圣洁的光环吗?
那天的车开得很快,大脑混乱却又空白,转角的时候,一辆车子这样忽然冲了出来,他扭转方向盘,却还是重重地撞上了路边的树。
自此之后,他失去了记忆。
失忆的感觉是痛苦的,什么都不知道,每一双眼睛都是陌生。可是脑海中有会突然出现那么几张脸,痛苦得简直要将他的脑细胞杀死。
他不知道为什么最先想起的,是那双清澈的眼睛,湖水一样明净。再后来,他逐渐地想起了一切,包括,小洋房里的一切。
失忆的那几年,掐掐手指,母亲来看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