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种突袭的手段制住了我,并将我强制在你的床上,实在是会引人非议,你快将我放了!”
晨兮如看白痴般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被晨兮看得头皮发麻,宫无衣不禁硬着头皮道:“看什么看?我知道我长得不错,不过你也知道我这辈子只喜欢千澈这样善良的女人,绝不会喜欢你这种附炎趋势的女人,你不要打我的主意!”
“是么?”
晨兮气极反笑,她左看看右看看,看到脚边的一张破凳子,随手拿了起来。
宫无衣脸色一变,结巴道:“你……你……做什么?告诉你富贵不能曲,威武不能淫,我就算被你打死也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的……啊……”
话还未说完,晨兮举起了板凳就对着他噼里啪啦的一顿打。
“我打你个威武不能屈!”
“我打你个富贵不能淫!”
“我是附炎趋势的女人?”
如果说之前的几板凳只是被宫无衣气着了,那么打到后来,她是纯属发泄了,发泄漏这些日子的苦闷,憋屈!
“混蛋,你这个混蛋!让你偷入女人房间!”
“色狼,让你这个色胚干尽坏事!”
“让你欺负女人?”
“你个禽兽,我打死你!”
“……”
白晨兮一面骂一面砸,痛得宫无衣呲牙裂嘴,不禁骂道:“疯女人,你这个疯女人,难道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么!?”
“我滚你妈!”被憋得快疯了晨兮已然没有了风度,竟然爆出了句粗口,怒吼道:“谁跟你是君子?你这个小人,色狼,你配跟我说君子么?我打死你这个采花贼!”
说完又是乒琳乓琅的一顿猛砸。
宫无衣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疼得那是连心肝也颤啊,而更让他生气的是被晨兮骂成采花贼,他躲是没处躲,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