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啑!”
伍福仁不知道是打了第几个喷嚏了,脸都因为发烧变得通红。
晨兮带着千儿万儿来到了他的营帐,这个营帐本来是司马十六的,至于司马十六住哪里,别人就不知道了。
“千儿,把药给伍公子服下。”
晨兮吩咐完千儿后对伍福仁埋怨道:“怎么好端端的偏生要去河里洗澡,这可好感染上了风寒了,伤了身子可不是耍的。”
好端端的去河里洗澡?!
要不是发烧烧的没力,他一定蹦起来把司马十六揍个满脸桃红开!是他要去河里洗澡的么?
明明是司马十六这个无良的人设计让他喝了春药,他才不得已要在冰冷的河里解除如火如荼的药性的!
“这是师哥对你说的?”他皮笑肉不笑看了眼晨兮:“是不是他说什么你都相信?”
“他是我的夫君,我不信他又信谁呢?”
笑眯眯地看着伍福仁,又从万儿手中接过了一颗蜜栈放在了伍福仁的手中:“吃完药吃颗蜜栈,好好睡一觉把汗发了就没事了。”
“你当我是小孩子么?还打一棒给一个甜枣?”伍福仁心中酸楚,知道刚才晨兮的话是说给他听的,不外乎是要他断了对她的念想,遂说话也带着情绪。
晨兮抿着唇道:“你既然是他的师弟,自然也是我的弟弟般,可不是小孩子么?”
“我不是你弟弟!我比你大了好几岁,怎么可能是你的弟弟?”
伍福仁气结的挥掉了千儿的药碗,哀怨地看着晨兮。
美目扫过了地上的碎片,淡淡道:“千儿,再去盛一碗来。”
说话间顾自蹲了下来,就欲去捡碎瓷片。
“别捡,当心你的手!”
伍福仁急切之间掀开了被子就跳了下来,不巧这一跳却正好跳在了碎片之上,顿时洁白的袜子晕染了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