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她落胎后不满一个月还在一次酒醉之后侵犯了她,事后还提出了让她去拉拢朝臣夫人的要求。
现在想来,司马琳竟然把床第之欢当作一种赏赐,是一种交换!
还是以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也不管她要是不要!
司马琳……
想到这个名字,唇间的甜蜜惭惭变得冰冷。
“兮丫头……”
司马十六平息了一身的热意,披着件长袍走出来后,正好看到晨兮阴冷的笑,不禁心疼地叫了她一声。
“玉离。”
她瞬间回过了神,拿着干的毛巾走向了他,担心道:“冷不冷?”
“不冷。”司马十六欲接过毛巾却放到了晨兮的头上。
晨兮头一偏道:“我已擦过了,你的头发上全是水,我帮你擦吧。”
司马十六摸了摸晨兮的发道“没擦干呢,要是吹了风该头疼了,我先帮你擦干。”
“在屋里哪来的风?倒是你这么湿着容易受凉呢。”
“我一个大男人就算是冬日也在野外洗梳,哪有这么金贵?乖,让我帮你擦干。”
晨兮知他执着,要是不依着他,指不定要浪费多少时间,不如由着他擦干了自己的发,然后也好尽早帮他擦,遂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的擦着她的发,手上更是加了内功,只一会就将她的发烘干了,一时间如云美发朦胧篷松,美得让人心悸。
“我帮你擦吧。”
晨兮从司马十六的手中抢过了毛巾,司马十六摇头道:“不急,我先帮你挽发。”
“不行,我先帮你擦。”
晨兮坚持不肯让他先挽发,司马十六见她坚定的模样,遂也不再坚持,笑道:“好,那就由着你。”
晨兮温柔一笑道“还不坐好?”
司马十六心神一荡,乖乖的坐在了妆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