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为难的摇了摇头。
这时晨兮道:“老大夫,媚姨娘曾经吃过好久的避子汤,是不是因为这些影响了你的判断呢?”
“避子汤?”老大夫眼一亮捋须道:“听小姐这么一说倒有些可能,当然最好让老夫看一下滑下来的胎。这样才能确定。”
杨大成沉声道:“把滑落的胎给老大夫看看。”
“是。”先前服侍媚姨娘的丫环拿着一捧血块跑了过来。
杨大成嫌这秽气早就走得远远的了。
这时老大夫拿了根树叶轻轻地扒拉了下,看到里面有一个银鱼般的白色物体,已然圆圆头部上嵌了两颗芝麻大的黑眼珠子,身体还没发育开,拖成了一条长长的尾巴。遂扔掉了树枝,点头道:“回将军,老夫能确定了,这确实是三个月到四个月的胚胎。”
饶是早有准备,心里已然确定了,杨大成依然有种被欺骗的怒意,他沉着脸对老大夫道:“有劳了。”
老大夫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父亲,女儿告辞了。”晨兮盈盈地行了个礼也安静的离开了。
走了十几步,只听杨大成怒气冲冲地吩咐:“绑了沉塘!”
脚依然不紧不慢地走着,脸上面无表情,这时风微微吹拂而过,她轻叹了口气:何时她才能强大起来,远离这腌臜的地方,天天这般勾心斗角于宅门之中实在非她所愿!
今日请了这么多的大夫来,相信父亲不会再怀疑方大夫了,若不是感觉到了父亲对方大夫的疑心,她根本不会让媚姨娘再开口,更不会有机会让媚姨娘借机检举她,从而让父亲对她心底埋下了疑虑。
可是比起父亲对方大夫的信任来说,这点怀疑根本无所谓了。
她快步走到了兮园,来到了春儿的屋里,方大夫正在给春儿开药。
“方大夫,春儿怎么样了?”
“无妨,只是受了点皮